事起子元(3)

随后就到了秦不争家里。
秦家还算殷实，在当地也略有威望。秦禺的妻子名叫刘裳，也非平常之辈，前些年四海游侠，为了秀云的事才回家，到家不过半月。他们有两个儿子，早已成家立业，并不在这里住。
……
秦禺：“我们两个也不多教，每人传你一手能耐，而且你也不需要都学透，方向对了就该找后面的老师了。”
秦禺所教的就是他最得意的功夫，超远距离感知操控；刘裳要教的是深入的内部细节操控。在二人相识以来，一直在互相学习，现在他们要一起培养弟子。
最初，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感知所有能感知到的事物细节。世间万物都是相互关联的(万有引力)，它们的运动和流转都有缘可循，当感知到的东西越多，越细，能整合出的信息就越多，当这些信息能明确的反映在更多的事物上，这些事物也就可以算作自身感知的范围。而后进一步细化、整合，感官就会被极大限度的扩张。
做到这些，前提是脑子够用。即使秀云可以分神五处不乱，还是远远不够的，但秀云的底子是好的，孙无为在教她的时候润物无声的调理了她的大脑，虽然在技术上没有基础，但练起来还是很快的。
要练成这套功夫，意识就不能集中在一点，甚至不能在一个方向上，要扩张自身所有感受系统，同时使能力延展，通过瞬间响应形成一种触感，能力构成的触感经过练习和适应，将逐渐与原五感形成体系。但原本的五感精度是远远不够的，需要在构筑感官体系的同时，通过身体操控改造和升级自己的感受系统。当这个系统形成后，对于事物的感知就不会只有我听到了什么或看到了什么，而是达到在某个领域内，意识和空间中的绝大多数事物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