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mE/TeamB】末世悠唐④

马玉灵闭着眼睛，鲜血还在从绷带下缓缓渗出。浑身酸痛，苏杉杉也靠在马玉灵旁边坐下，不过却不敢合眼，仔细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并不平和的呼吸声。
“苏杉杉。”
有东西被塞在手里，苏杉杉低头，是马玉灵的手枪。
“我要是感染了……还是你拿着比较好。”小马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平静一些。
摩挲着手里被攥的还带着温度的枪，盘算着现在的处境，苏杉杉忍不住开口：“你不该跳下来的。”
“啊？嗯……我也知道嘛。这种情况下落单就几乎是死亡。可是，我想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吧。虽然我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如果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觉得我会发疯的。要是身边还有一个人的话就会好很多，总归是一点安慰。我想你也大概会这样吧。再说……我不想再眼睁睁的看着任何人死去了。”少年认真的说。
“那就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苏杉杉盯着马玉灵疲惫却依旧清亮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否则你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杉杉……”有些惊讶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马玉灵睁大了眼睛。
刚刚递出的手枪被强硬的塞回，小马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认真的与她对视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目光总是一触即散，曾经那些肆无忌惮粘在她身边的岁月仿佛隔了几个世纪般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