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经历 | 第一章 新生代(二) [选拔、日常](3)

三百余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认真思考什么是“质量不高”，不过他们对2到10人的数目很明确。他们大多以推荐人为圈子组成队伍，不用一分钟就完成组队了。果皮所在的16人的团体同样如此，不过他们没有分为两组，而是分为三组，女生4人一组，终一体10人一组，罗钢和果皮两人一组。男女有别、人多是力量在他们很多人心中普遍存在。
“请庾率同学和你的团队上来。”十分钟后，东方暑对下面的人喊。
庾率等八个人上前，说：“会长，有什么事？”

“同学们，你们看，他们八个人男生4人女生4人，这就是高质量的团队！”东方暑说，鼓掌。其他人，包括台上和台下的，跟着鼓掌。
东方暑和庾率等八个人一一握手，然后让他们回去。无论是全部男生、全部女生，或者男女均衡都不是所谓的“高质量团队”，东方暑一番表演只是让目标人物麻痹大意。他接着说：“接下来再请几个团队上来。终一体同学和他的团队······”
被叫到的四个团队上前去，他们很期待会长的夸奖，但是得到的却是：“你们组队都没有达到高质量要求，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