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三章·超越光(36)

一阵绝望的窒息感弥漫舰桥。
李凌似乎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它很淡，若有若无地萦绕。
“不行，我不同意！”李凌突然说。
“郑老，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挽回战局。”柏特莱姆说。
军官们也跟着反对，方才的争执，将矛头统一指向郑老，有的面红耳赤，有的面露惨白。
“很遗憾，郑老。余不能执行汝的命令。”
郑老没再理会，他走到前面的操作台，以坚决的口吻说：“登录联合舰队系统。”
“......登录完成。欢迎您，郑仲轩上校。”舰桥中响起冰冷的女声，这与瓦尔基里的声音千差万别。

“我以舰队最高权限下令，全体战舰启动超空间引擎。”
李凌的眼皮抽搐一下，他想起郑老曾提及的舰队最高权限——那是郑老与威廉暗地设置的程序。
李凌有些急了，他大喊：“瓦尔基里，立刻黑进系统，把它毁掉！”
但是，他没听到回应。
“瓦尔基里！”
他察觉裤袋振动着。那是他的“格纳斯”正在震动，意味着收到信息。
他掏出“格纳斯”，打开新的信息。
瓦尔基里：余被分离了，无法连接指挥系统，对不起。
他猛地站起，冲到郑老身边，双手狠狠揪住郑老的衣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