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三章·超越光(2)

舰桥里喧嚣不止。
有人除外——李凌只是安静地坐在指挥席上。
刚出发时，他还会和众人交流意见，但久而久之，他的话语越来越少，最终只是单独地坐着。
没人会觉得他在发呆。
瓦尔基里也亮出她的虚拟形象，漫无目的地坐在指挥桌上，眼神无趣，还不时打哈欠。
“总司令，去睡一会吧，你已经三十个小时没有休息了。”柏特莱姆走了过来。
他的眼睛眯着，倦意溢于言表。
“没事。柏特莱姆，倒是你，应该去休息了。我们不能两人都耗在这里，万一我倒下了，还得由你来主持大局。”李凌说。

“按照你的逻辑，这是相互的。不如我在这看着，你去休息？你可是总司令。”
李凌无力地笑笑，打趣道：“难道你忘了吗？三天不眠不休，而且高强度、多批次作战的人，是谁？”
“严格来说，连续时间并不够七十二小时。”柏特莱姆立刻反驳了他。
李凌继续笑着，轻轻摇头，但下一秒，倦意自肌肉中涌上来——他打了个持续五秒的哈欠。
“你们两个，”柏特莱姆指了指走过的两名警卫，“把总司令带到附近的临时休息室休息。瓦尔基里，监督他。”
“好的！”瓦尔基里从桌上一跃而下，一边伸懒腰，一边愉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