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之子莫德雷德》第三十二章 没有，没有 （骑砍潘德同人小说）(4)

莫德雷德无言，无奈地干笑一声便继续前进，罗兰紧随其后。
不过这对于莫德雷德并不算得上是什么问题。自从守备军建立的几个月来，莫德雷德经常独自或带着罗兰前来雾笼城，一方面购买所需物资，另一方面了解雾笼城中的风土人情，会一会当地的三教九流。
莫德雷德喜欢与人交流，更喜欢记录，而对他而言最有意思的事情莫过于将自己与他人的交谈记录下来，他常备着一本包着牛皮的纸本本，会依据年月日来将某某天干了些什么事情，与哪些人交流以及交流内容一丝不苟地默写下来。而这本笔记其余的记录范围还包括但不限于：雾笼城市场中各类商品的价格、各行各业从业人数的比例等等。
例如武器店的女老板扎拉就和莫德雷德十分熟络，毕竟莫德雷德的订单少说都是几十上百把制式刀剑，即使莫德雷德有意压价，也挡不住军需品的快速消耗。
莫德雷德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趴在柜台上半眯着休息，愁眉苦脸的样子简直写在了脸上。直到莫德雷德出口的第二声“扎拉女士”，才将这位半老的武器贩子从沉思中唤醒。

“啊，是莫德雷德先生，快请坐，我叫儿子给您倒茶......”
年近半百，扎拉最喜欢的饮料是一种可以泡发的“树叶”，莫德雷德在儿时就见过父亲经常喝那种要用热水烫成的饮料，浓郁的苦涩和奇妙的回味都令莫德雷德有些难以忘怀。随着远洋贸易的进行，这种能够提神的饮料也随之在巴克利人中流行开始，不过他们往里加入了羊奶和果糖，喝起来不至于如此苦涩。
扎拉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她猛然想起茶叶已经许久没有供应了，于是便沮丧地重新坐下来。
寒暄了一阵天气和家常以后，莫德雷德便询问她生意如何。
“糟透啦！”
“这是为什么，你的订单难道没有变多吗？”
“是变多了......但是要的多，又拖着不够钱，可我又能怎么办呢？那群该死的懦夫！”
扎拉说着，脸上的皱纹如一道道沟壑分割着各自的营地，沮丧如洪水般冲刷着沟壑，好像要连同那营地一起清除似的。
莫德雷德没有自讨没趣地问上一句“该死的懦夫是谁”，就像是那个经典的笑话一样----“这个国家我已经待了三十年了，哪个家伙最该死我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