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乄•白原挽歌 第七章 <4>(天外三十三自创）(2)

“全世界混血种都会知道上杉家主的存在，会知道路明非与蛇歧八家的联手。”他叹了口气，“能弥补多少是多少吧，反正我们已经出名了。”
“但也不全是坏事，对吗？”樱井七海看向乌鸦，“一个明面的敌人总能替他藏于阴影中的盟友挡刀，对吧。”
少女取下横在乌鸦腰间的军刺从乌鸦身后走出。她全身被黑色紧身衣包裹起来。
光线昏暗，先前她一直藏身于乌鸦的背后。
“乌鸦一直把你逼迫着朝向玻璃，但即使这样你也隐藏的很好。”樱井七海说的很慢，“可你曾经用这种方法对付过一个叫’风魔小太郎’的人，我不会忘的。”
风魔家主闻言，看向乌鸦身旁的少女；乌鸦则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
“都打过不少交道了，就算带着任务来谈判，也不用这样吧。”乌鸦满脸无奈。
“习惯了。”少女取下头上的伪装，“我躲的不是你们。”
她蜕下黑色紧身服，露出洁白的纺纱：她居然在里面还穿上了一套芭蕾舞演员才会穿的舞裙。黑暗中，北极罂粟悄然绽放。

黑天鹅港走出的白天鹅整理好一身装束。零用一种标准的跪坐姿势在樱井七海对面坐下，樱井七海也起身跪坐下来。
零的衣装洁白如雪；樱井七海素衣上黑龙骄首。
青涩与沉稳。
女孩与女人。
大皇女与大家长。
老板与蛇歧八家。
这是一场公平的谈判，却又是一场不公平的谈判。
“他不在。”零轻声说，“我全权代表。联合吗？很好的词，可你也清楚现在的蛇歧八家对我们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他很信任你啊。”樱井七海说道。
“我们曾相依为命。”零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只要我还有用着。”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忍者的思考方式会出现在一位俄罗斯女孩身上。”樱井七海感慨道。
零没有回答，她只是问着一个问题：她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
“联合吗？”她再问。似一台得不到答案就不会停止的钟摆。
“蛇歧八家不会背叛盟友。”樱井七海回答的很平静，“只要他还有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