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博】童谣（女博注意）(11)

“好吧。”博士说，“我会给你带蔷薇的。”
留下这样简短的告别，博士便离开了。
凯尔希望着窗外葱茏的森林，神情恍惚。
一首十四行诗、一次茶会。
一簇白蔷薇花、一盒点心。
细细算来，已十年有余。
她们怀抱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同样的孤独气息所牵引。依赖凝聚成深邃的情感，她不知是否可以定义为爱，却深知不可诉说于另一人。如若挑明，便不会再见。
她们心知肚明。
于是装聋作哑，依旧维持浅薄的假象。
“你…到底在干什么。”

凯尔希刚结束一场大型手术，没有休息便直奔博士的作战指挥室。
“你也想说，我以前不会这样做？”博士抬起头，表情十分平静，像是完全料到会被她如此诘问。
“这不像你。”沉默片刻，凯尔希说道。“是我们过于逼迫你了吗？”
“不是。”博士摇摇头，“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万能，凯尔希。”
“你说过很多次。”菲林医生找了个位置坐下，神情不复初来时严肃，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我不信你的那些说辞。”
或许将人命看做白纸上的数字是每个指挥者必经的道路。但博士不会。凯尔希知道，博士永远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