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涟年之恋-苍娅(5)

“年龄并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正处在崩坏战场中。”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往事一般，苍筱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而原来对苍筱绝对信任的莉莉娅，在谈话中逐渐了解了这个少年，又再次感到了对他不平凡来历的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
“人？说法并不准确，我也不想向你隐瞒些什么，我就是那个项目的众多实验体之一，编号C-X。那个实验，没有任何人性，充满了血腥与暴力，他们将崩坏兽的DNA分子注入到我们的细胞之中，试图培育出能够超过女武神的士兵。但那时限制于科技水平有限，只有极少数的实验体完成了基因的结合，我就是其中之一。然后，第二次崩坏降临了，所有实验体都惨遭毒手，除了......我，和那头崩坏兽。因为受到空之律者的影响，体内的崩坏能发生了突变，与我本身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所以我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更像是...崩坏兽？”
苍筱说出了一切，从第二次崩坏尘封到现在的真相。
“苍筱...其实莉莉娅也不只是人，也是崩坏兽...你没留意过莉莉娅的尾巴吗？”莉莉娅把尾巴放到苍筱手里，抚摸着苍筱的手，少年并没有抗拒。

“尾巴？当然注意过，我也知道你进行了改造，但现在你不还是个正常的人吗？我...很痛苦，崩坏兽之间还有个未向世人公开的习性，它们之间会为了食物而战斗。”苍筱低下了头回避着莉莉娅的眼神，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莉莉娅会说什么，果然，
“所以当初你救了我是因为......”
“对不起，那天我真的只是因为饥饿才与袭击你的崩坏兽战斗的，也只是把你...当成了食物看待。”
曾经救了自己命的人，结果只是因为饥饿而与同类互相残杀......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会根本无法接受吧。但莉莉娅不同，因为她既是女武神，也是接受改造的崩坏兽，苍筱的感受莉莉娅多少可以理解些。
“但是在你打倒崩坏兽之后，不是没对我做什么吗？还有刚才崩坏兽袭击我，不是也保护了我吗？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自责呢？苍筱，我喜欢你，我想陪你一起面对。”
“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受伤的就会是你......（一阵躁动）嘘——我们把它吵醒了。你应付不来，快躲开！莉莉娅！”
苍筱冲出草丛，和崩坏兽扇过来的利爪打了个正面。苍筱绕到敌人身后，崩坏兽的尾巴随身体的转动也摆动了起来，但莉莉娅可来不及躲开。情急之下，苍筱直接释放出体内的崩坏能，一记手刀斩断了崩坏兽的巨尾。这一刀也直接斩断了苍筱人性对崩坏能的控制，杀戮的本性开始显现，苍筱在崩坏兽周围来回穿梭，手持武器将崩坏兽打得四分五裂。苍筱的眼睛也因为杀戮的本性由紫色变成了血红色，闪烁着异样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