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虐文】《深渊中的微光》第2话-桥上的伏击战(3)

少女在月光下看着上条的双眼，心如死灰的眼神逐渐暗了下去，被湿润的眼睛也映射着黑夜中星星点点的月色。
真相被揭晓的这一刻，任何曾经和这个少女相处过的人，都会极为震惊。更何况，上条自己的内心，被这个少女占据了之后，揭破这个事实就更加令人难过。自己和她相处了那么久，虽然早就察觉到，这个女孩有什么东西是在自己面前隐藏，脚踢贩卖机、佩戴呱太饰品的这些可笑的行为，在过去还可以说是性格使然，而如今，却更像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过去的样子，而竭力在所有人面前做的表演。上条更清楚，少女极力想隐藏的是多么巨大的伤痕，她每天在自己面前用了多大的努力在表演着过去的那个活在阳光下的少女。但即使上条当麻再怎么迟钝，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不察觉，何况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人，谁也不可能发现不了拙劣掩饰下的异常。
“我这副样子···很丑恶，对不对···”
倒在地上被当场揭穿的茶发少女，足足沉默压抑了数分钟，才强忍着泪水，用冰冷的强调，说出了这句话。
上条当麻的瞳孔抖动着，一种支柱崩碎的感觉直冲内心，继而，他伤心的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御坂？！！”
现在已经铁证如山了，但是上条没有任何揭露真相的轻松，他的内心，如同千刀万剐般剧痛。如果是在数年前，站在同样的这座铁桥上，面对这个早已走入黑暗泥潭的女孩，他也许就这么转身走了。可是，如今的他，和面对其他作恶者的心态，早已完全不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前这个女孩子，如同冬日关东煮一样的女孩，早就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房。讽刺的是，甚至可能在她做下了第一起肮脏勾当的时候，已经开始用过去的模样作为面具拼命掩盖自己深陷的黑暗的时候，都在那个时间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