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发病之作：女友的戒律(5)

我做了一个苦笑，说：“我现在应该糊涂还是应该清醒？”
小丽：“当然是糊涂，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你就能清醒。”
我：“我在做梦？还是缸中之脑？”
小丽：“你没在做梦，也不是缸中之脑，是这一切就是那么奇怪。”
我：“有什么办法让这一切正常起来吗？”
小丽：“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这一切就能正常起来。”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这一切就能正常起来。”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那么清醒就是糊涂。”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你就能装糊涂。”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小丽：“装糊涂。”
我：“我不解。”
小丽：“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好像一切都正常起来了。”
小丽：“是的，因为你糊涂了。”
我：“但我也清醒了。”
小丽：“是的，因为最好的清醒就是糊涂。”
我：“那如果我清醒了呢？”
小丽：“那你现在就是糊涂了。”
我：“确实，因为最大的糊涂就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