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 |“鱼”者(2)
宁愿每晚抱着枪睡觉,也不愿站起来打一场。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每每深入,就像就盯文字后的扭曲弯折,模糊不清。
我越发不认识自己,不明白什么才是自我,什么才是本我,也不明白什么是情绪失控,也不知晓清醒再是什么滋味。
我明白,我已经成为了药物的奴隶,酒精的玩物,人世间不值可怜的粗糙烂肉,向着天空跪地求饶的废物。
我并不再需要什么了,我眼前的一切都倒转,只有冰凉的地板告诉我,或许我还活着,但行木将朽的存在等同死亡。
我的过往连估价的意义都不值得。
鱼人终有一天,变成愚人。
大家原来都活在印斯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