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园（上）(5)

他酒瞬间醒了。
梅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一时形容开裂，头上冒出了血迹，长衫也变成了夹袄。
灌园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莫怕！在下是贾家子弟兵……只是对敌突袭日军……”“想来现在已经死了……”此时梅生已变成他死时血肉模糊的样子。

场面实在惊悚，灌园管不了那么多，手脚并用要跑。只见旁边的树枝像倩女幽魂里一样变长，很快缠住他，缩紧。
“莫怕莫怕！在下有事相询！问完立刻放行！”梅生连声急说，双手作揖弯腰恳求，又变回了缎袍长衫的模样。
灌园一脸惊骇，挣扎不脱。看梅生没有其他可怖的动作，权衡再三，就吞了口唾沫说：“你想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