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和夕的床上搏斗
如果可以重来,当时就不该松了口,请她吃茶。
抱着阿咬,一口银牙迟早咬得稀碎——若不是这恶兽东扯西搞,怎么会一盏茶泡了半个下午,让她有了这留宿的可乘之机。
说什么“宿舍就在出画几步路远”,“喝完茶就请回”这种轻描淡写的话是不可能驱逐这正在打量寝居的恶兽的。她九成九会胡乱扯这啊那啊的理由搪塞,要么就是干脆不管,更要命的是她讲不通了,就会撒泼。头痛。
在外头她还会讲些脸面,不丢了所谓铸造大师的名头,可在自己这...夕扶着额头,阿咬恼恼着便挣了怀抱,扑咬上这正在对主人衣柜指指点点的家伙,满嘴利齿一副要嵌进人花臂上的气势。
“嘶!阿咬!你这厮是不是腻歪了活着,信不信我把你刷满酱汁过水煮了下面!”
年吃痛的甩甩手,夕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跳出来发作了,成何体统,今日不好好修理你你还真不知道你家画家的阿姊是不能惹的!
夕将额角的井字摸了去,深吸一口气,拦在了竟然要和阿咬理论的阿姊边头,阿咬读懂了画家眼里的意思——别松口,有我。
“你莫不是活回去了,还跟阿咬理论。我可不知道我这点笔墨这般锋利...消停些!放下我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