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入极寒——序章《假富人》(4)

“你不喜欢这里吗？”
伊斯玛依将手蜷缩进袖口，她吹了一口气，擦窗户一样在菲尔面前划来划去。
“喜欢，就像这样。”
菲尔深呼进一口气，他想再试一下那种感觉。胸腔积攒着沉闷，鼻腔到咽喉模拟出干涸感，和现实没什么两样，这就是恩格玛服务器的价值。
“呼...”

菲尔将视线放到伊斯玛依裙摆上，黑白相间布料颜色和她另一只手上的冰淇淋一样，她注意到不怀好意的凝视，袖口探出小手将短裙向下拉扯一下，递过奶油巧克力味的快乐，菲尔看了两眼，有些犹豫。
“不吃吗？我请客。”
紧接着，伊斯玛依像挫扑克牌一样从手中变出另一个粉红色冰淇淋。
恩格玛魔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做，只要他们在算量足够的情况下，都可以随时将储备物凭空搬出来，菲尔做不到，他只是游客身份，即便自己每天都会来这里度过虚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