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火线(10)

“话说回来，你是...之前那位和小莺一起来警告我的那位...你是...”落清挠挠头。
“我叫瑟拉菲娜，是小夜莺的好朋友。既然你比我大的话...唔...你就叫我菲娜好了。”瑟拉菲娜想了想。
“啊...那好，菲娜。”落清站起身来坐在沙发上。“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要听谁的话去做，或者依凭什么使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听凭我内心的呼唤，“我欲成之事仅为我所知。”用你们那位维新英雄坂本龙马的话来说是这样的吧？所以啦，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心理压力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哦。”落清和善的笑了笑。
“笨蛋小欧！就算这样，我也不希望你这样拼命啊...”夜莺嘟起嘴，“不过...唔...我真的没想过有人能够击败权利形态下的尤金，还是我们水精灵...就算你是SAO的幸存者，你可能也不知道尤金的实力...”
“...确实，若非索利达尔回应了我，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这索利达尔是我在SAO里的一件op装备，为了把它打造成这个样子我已经不知道找过多少遗迹砍过多少boss了...不过嘛，如你所见，就算是最弱的水精灵，也有资格打得过所谓的最强，所以，这世上本就没有这么绝对，只要你感把自己逼上绝境！...而且估计这一战，等待消息传开，火精灵的不败传说估计也能被打破，这下无论如何火精灵也不敢那么肆意妄为了吧。”落清笑了笑。

“嗯，说说你吧。你这几天怎么样，感觉作为医生的话你会很忙吧？”
夜莺坐到了落清身旁，眼睛里有着温柔的关心。
“啊...谢谢。”
落清愣了一下，他在思考要如何把自己正在救治她的这件事情委婉的旁敲侧击的告诉夜莺。“嗯，说实话，我遇到了一些瓶颈，能请你为我分析一下吗？”
“你说说看，虽然我不懂医学，但如果是聊天解忧的话我还是做得到的！”夜莺自信的笑了笑。
“啊...那太好了。”落清长舒了一口气。“事实上，我有一个病人，她的病症很严重，可以说已经到了不治之症的地步...但我不想放弃她。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从医学的手段来讲，她已经是治不好了，但如果只保留她的大脑，这种事情还是做的到的，我一直认为，只要把她的大脑完好的保留下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的大脑真的还能够与正常人无二，与正常人拥有一样的记忆与思维，一样的思考能力和一样的七情六欲，甚至连感官都一样，只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只保留大脑吗？那其他部分不就和死人一样了？！”夜莺有些吃惊。“说是这么说，但如果抛开生理条件不谈，只要她还能把自己当作普通人，周围的人也可以正常的接纳她，不会因她的身份而感到排斥，你说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就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