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世界的真相(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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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迪纳尔...这就是艾恩葛朗特的主运作系统...？！”桐人吃惊的看着控制台。
“是的...其实...等到游戏通关，艾恩葛朗特崩溃，我们还会消失的，只是早晚的事情...优纪，你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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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看看优纪，小脸依旧傲娇。“为什么...非要提这种事情啊！”优纪的嗓子喊哑了，使劲看着一年多来朝夕相伴的家人，尽管这个家人脾气不太好又口是心非，尽管她只是一串程序。但是，果然...
“我想起来了...我们并不是被什么红名玩家所绑架。而是一开始就被封印了起来...我们的力量还在正常运作，可我们的独立人格却被抑制阻断并被注入了虚假的记忆...抱歉，明明给了你们这样的回忆，现在又要看着它被剥夺，我们很过分吧...”沙耶看着优纪，笑脸上满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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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游戏一开始，我看到了无数的玩家因为不安，悲愤与无助而自我消灭...这个数字高达885人甚至更多...明明我的职责就是去解救他们，但是我却被刻意的封锁了起来，无法自主行动，尤其是...我看见落清小姐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想要抚慰她那高贵却伤痕累累的灵魂！可是我做不到！我只能看着他们遭受苦难！...

后来，我因为过度的悲伤导致功能出现错误，bug也开始累积，终于被作为废弃物清扫出来...就在这时，我感受到了几个玩家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那是真正的爱，那是...生命的样子，互相爱慕，互相帮助攻克难关，互怀关爱与感激之心...我被这份柔和却强烈的感情迷住了，在力气耗尽之前找到了这里...于是，便有了我们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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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开心，温柔的妈妈，快乐的爸爸，开朗的姑姑，如山一般坚强，如河流一般柔软的奶奶，还有脾气古怪但善良可爱的姐姐们...哪怕因违反系统的意志而作为异物而被清扫掉...我也凭借自己的意志保护了大家呢...
妈妈，擦干眼泪吧。虽然只有半个月，但我体会到了这份美好，这就足够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妈妈，不要哭。爸爸也来安慰妈妈吧...爸爸是那样的开朗乐观又热心...啊，明明作为系统数据不应该有这些情感，说是坏掉了也无妨吧...可是，就算是这样，我的心也...
爸爸妈妈，还有大家，感谢你们给予我这一串冰冷的代码以生命...请不要哭泣，我会永远想念大家的哦，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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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音并不完全，因为变成了机械的杂音，蛋壳已经致密到不透明，三位女孩的身体也几乎淡化到不可见，两位女孩的哭声与眼泪淹没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