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瑟清语:愿望与爱慕的那个人(3)

“不……不是这样……”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头低了下去，停下了动作。
“又怎么了吗？”
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地发问，把手围在她的背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小智不应该那么悲伤的……”
她这么回答到，带着颤音的声音，那么可怜。
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微微地苦笑。
“不用在意我的，毕竟我想要瑟蕾娜一直开心，那才是我的目的，换句话说，如果惹得你哭的话，我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他用双手抬正了她的面庞，看着有些哭花了的面容，用手稍稍擦了擦她的眼睛。
她吸了吸哭的悲伤时留下的鼻涕，断断续续地说着。
“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杀死的，也不是真正的我……所以……明明根本没有必要悲伤……我真的……真的……不想你那么痛苦……”
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似乎是因为愧疚的原因，她反而报着负罪般的责任感，这么说到。
“原来……你还记得啊。”
他微微张大了嘴巴，有些惊讶似的，难为情地移过了头。
“我可不能忘记，在我的膝盖上哭泣着颤抖着的小智说的话，那些是我以后会说上一辈子的话。”

她的脸庞微微发红，似乎因为红肿的眼眶还没有那么容易消去，扭过了头。
“答应我，永远不准再露出那副表情，那不是你的错误。”
缓过了好一会，她才一脸认真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副表情带着坚毅，却又不能让人忽视那红肿着的双眸。
他想要扭过头去拒绝，这实在是不可能做到的任务，他想。
他曾做过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原谅的事，他，亲手杀死了梦中的瑟蕾娜。
尽管不是故意的，但那种胸口似乎停滞的感觉他甚至还能再次体会到。
忽然，他的头被一双手紧紧抱住——力道很轻，但不容挣脱，带着自己的双唇，映在了一个温柔的地方。
温润却又柔和，带着她所独有的清香般，满满地从自己的鼻腔里进入，把脑中思绪全部挤出脑畔。
自己的后背好像突然有触电般的感觉，平日里的冷静与理性瞬间对着那份甜蜜投降。
只是没有用的叛徒——他这么咒骂了一句，却发现好像自己也沉浸于此刻的温柔。
双唇相映实在是让人失去理性的大杀器，那种直冲脑畔的美好似乎是一剂最有效的麻醉剂，一路麻醉着他的神经。
他只要睁开眼睛，触目可及的，便是她那带着果香的亚麻色发丝，凌乱地打散在他的脸上，好像挑逗着它们的俘虏，逐渐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