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欺骗之下（4）(2)

但是——
“不行的，sans。”
那道轻盈的身影自数不清的攻击间隙中挤出，龙骨炮的激光只破坏了她飘扬的衣角。他悚然一惊。
“仅凭这样半吊子的觉悟，是无法消灭我的啊。”
树枝抵住了他的胸骨，如情人调情般在那蓝色的外套上转了两圈。frisk用那双倒映了地狱颜色的眼神注视着他，里面没有仇恨，没有兴味，也没有愧疚。
空空荡荡，里面什么也没有。
雪镇的寒冷爬上sans的脊柱，变为蓝色的灵魂被操控着极速远离，frisk没有挣扎躲避，任由sans将她摔到了一旁的树干上。
红色的血迹从frisk嘴角蔓延滴落，融化了一片鲜红的雪。
hp-10。残了半血。
但她仿佛感不到疼痛，只是若无其事地扶着树干站起。
“sans，想消灭我的话，仅仅如此是不够的。”
她抹去嘴角血迹，明明是在笑着，却平静的毫无波澜。frisk抛出自己的筹码：

“但只要你让我可以和平地走完这次旅程，我会在这次旅途的结束告诉你消灭我的方法。”
“……这是什么新型骗术吗，liar？”
性命被她轻易摆上了交易的天平，可frisk想从天平的另一端获得什么呢？sans无从得知，他也无法相信一个欺骗惯犯。
frisk耸耸肩，她有恃无恐地给当前局面下了定义：
“反正你也杀不死我，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坏了，毕竟你是一个做不成murder的sans嘛。”
sans的表情好像更冷淡了。
“好啦好啦，收起你那张‘骨头脸’，知道我们sans最警惕了，不会轻易相信我这个惯犯的。”
frisk的口吻轻松，熟练的哄人话从她嘴里自然流出。sans冷漠地将其当做故作亲近、不熟装熟。
她又摊开手，金色的四角星便从手掌浮现：“这个给你，是不是显得有诚意多了？”
save若隐若现地闪着光，乖巧任由决心的主人将它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