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R瑞(4)

天的行动，就当作是献给在园的见面礼吧。
“咚咚。”意料之中的叩门声响起。
“请进。”
少年闻声推门而入。他的鞋整齐地码在门口，脚上只留一双月白棉袜。他轻轻喘气，脸颊泛红，似是从前哨站勿勿赶来。盔甲套在他的身上，明明只是暗淡的银灰色，在RK的眼中却分外鲜活。行过礼后，他摘下头盔，伫立静候。
RK善解人意地指了指一旁的靠椅，“坐吧。”
瑞琪依言，致谢后再次沉默。监督并不打扰么公主准备，是行政官另外的要求。
真是无趣。RK蓬松裙摆下的小腿无聊地晃荡看。他不再管瑞琪，自顾自背诵敬辞。敬辞不难记忆，只是再抑扬顿挫的声调也掩不住其内容的枯燥与乏味。RK有些犯困，不觉蹙额。

瑞琪看着他身子一点一点矮了下去，最后干脆整个人以在窗台上。他一手拿稿，一手撑着腮帮，小腿因窗台的短小而微微翘起，像一只午睡的猫咪，姿态痛懒而结港。他的裙摆下滑，裸露的一截自暂的脚踝处被高跟鞋磨出的淡红血印莫名刺痛瑞琪的眼。
瑞琪低头，若有所思。
空间伤佛变成凝固的实体，重重压在时光老人的肩头，使其的步伐愈发缓慢。背完后，RK不知道自己偷偷瞟瑞琪瞟了多久，他只知道现在安宁静坐的瑞琪太过陌生。距离他行动只剩两小时左右，但摩尔庄园甚至骑士团都只沉浸在庆典的喜悦，对他的归来倒真是出乎意料的淡定。
怪盗的预告函竟毫无影响力。RK不悦，扭头凝视窗外的景色。太阳还未落下，一片薄薄的新月却已然悬在淡粉橙红的天幕上。远山零星闪烁的灯火晃得他心烦。他怀疑自己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