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二十二章(2)

然后我就知道我们会生还，我上前掩护寂静修女，她们正全力与我们汇合，守护我们，这让她们筋疲力尽。她们只剩三人生还，还包括那位和我一起对战渴血者还救了我一命的那位。
我发誓她决不能受到伤害，在有生之日我将找到报答她荣誉恩情的方法。要我现在说，这是个怪异的想法。我之前并不习惯于和非我同类的人打交道，无论如何我一般不会让自己沉溺于这种荣誉之债中，就像我听说那些芬里斯野狼所做的那样。但是，这依旧给了我一个战斗的目标以平衡我的战意。
最终我们撑过了那难熬的几个小时。平台被守住了，更多的部队被空降至此，我们也得以重新下台阶并占领平台下的平原。瓦洛里斯在最后一个渴血者倒地后带领第二支反击部队发动攻击，之后我们才得以杀开一条路抵达古老的空港的边界。
在那几个小时我杀掉的恶魔要比我此前数百年杀掉的恶魔还多。尽管我身负重伤，但我发现战斗——就像纳瓦拉达仑也许说过的那样——令人精神振奋。看到那些生物倒在我的长矛之下让我感到愉悦。感到身体被推向极限让我感到很愉悦。我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感，就好像看不见的束缚离开了我的臂膀，让我双臂带着更大的目的性和惩罚。

此时红日高悬，我知道战斗已接近尾声。恶魔正在逃窜，甚至在我们的长矛捅进它们半透明的身体之前便败退回自己的国度。
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自己几乎对暴力的结束而感到有些后悔。此时我已将“智识”飞刺入了最后一个恶魔的脖颈，我不再感到任何的快乐。我感到的只有一种奇怪的疼痛，在我能完全理解它之前就消失了。
这就是令我烦恼的一面。我渴望更多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