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实验室逃出后成了死党的宠物？ 第十章：暴雨，恸哭，新生(5)

“……”我没有说话，握紧爪子，鼻头微酸。
“你看你尾巴都塌成什么样了，都成根棍子了。”
“……”出神望着亭子外的雨，眼前又模糊了。
“我们……回家吧。”
“轰！”一声惊雷盖过那五个字，但我却听得很清楚。
右爪不自觉地攥紧，玉佛凹凸不平的表面咯生疼。
“不就是变成兽人吗？我知道这样不好见人，但你骨子里还是个人啊。凭什么说你不是，在意你的人，谁在乎你长什……。”
“我在乎！现在这样，我能干什么？连在路上闲逛我都要躲躲藏藏！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是谁，是翼凡，是羽，是那个‘白狼’？我……我好像把自己丢了。”
转身伸出右爪隔着玉佛顶住木司的胸口，左爪扯下项圈，落寞地说到：“翼凡也许以前是我，但，至少现在我不是。”

爪子收回，玉佛落下，发出和水泥碰撞清脆的声音。
冲出无名亭，任凭暴雨拍打，只埋头朝前方冲刺。一秒，眼前彻底模糊，两秒，毛发又湿了，三秒，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溅起的泥水污染了白色，留下和血污一样的颜色。
“呃啊！”放声痛哭，泪水流下，顺着湿漉漉的毛一路割下，很疼。已经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无情地滴落在无形的伤口上，像血一样流下。我曾受过无数次的伤，有的甚至让我昏倒， 但都不及这次让我伤的这么彻底。
暴雨中，我看见不远的湖岸边，水枝锦迎着暴雨怒放。不知何时，木司站我身边，撑着伞挡住了雨，另一只手里还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哭够了吗？”
“就是这么蠢的理由，让我陪你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