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15)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力又脱出了薛爷爷的视角落到一旁，薛爷爷的记忆也变得模糊起来，一闪画面领走了小薛力还死乞白赖顺走了杏爷爷包括语音机器人等系列电子设备，一闪画面是慢慢照顾小薛力打米粥、换尿布，一闪又是把小薛力托给某大婶自己去附近打零工，一闪又是带小薛力认识各种东西，最后一闪到了小薛力5岁那年。
这天老薛头正在笑眯眯地给小薛力读故事书，手上的单一功能终端突然响起来，老薛头一看脸上变了颜色，让小薛力先自己玩着自己则来到生活阳台。
“什么事？”老薛头脸上的表情怪异，有些抿嘴皱眉，眼中又有一些期待。
“你一副什么表情，我找你肯定是有好事啊！最近过的如何？孩子还好吗？最近新闻看了吗？你还知道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吗？”终端屏幕里老杏头的脸露了出来顺带引出一连串发问。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就是你跟我说那个治疗薛力的技术？”老薛头向屏幕里问道。
“对就是那个，上面有一个立项，需要志愿者，先跟你说好这个技术作用很多治疗薛力只是一部分，有些问题还没有完全挖掘出来，你要考虑清楚，下月初我有空能腾出时间给薛力做，你决定好了提前给我说，也就是我跟你关系好，好多人想做志愿者还没机会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身上这么多毛病，还不是你...”或许是有求于人老薛头的反驳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声音，挂断了通话。
接下来几个天薛力看到薛爷爷旷掉了所有的临时工作，白天就去外面买报纸买关于新技术最新的消息，去实体图书馆查相关的资料，在网吧里浏览关于新技术所有的网页。晚上则是翻来覆去整夜整夜地失眠，最后还是答应了参与老杏头的项目。
薛爷爷的回忆一闪就到了手术的日子。
“来啦？想好了？以后别后悔。”老薛头牵着小薛力的手刚进门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
“前几天既然答应你了，不来也不会把薛力给治好了。”老薛头答道。
就这样薛力看到杏爷爷把小小的自己带进那个熟悉的手术室，抱上上手术台，调整好麻醉计量，麻醉了小薛力开始了手术。
隔着熟悉的帘子杏爷爷向在外面等着的薛爷爷问道：“老薛头你听说了吗?”
“什么？”老薛头反问。
“最近传的鹜领袖那些。”
······
“我觉得可得理性点，这些都是谣言的概率蛮大的，估计有人要整他。”
“老杏头你说话就说话，手里活不要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