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殉情(4)

我的眼泪更像是止不住了，说：“你...你骗人。你还，还没教会我接吻呢，你还说，你还说你要等到战争结束以后和我在一起呢，你...你怎么能骗我...”
她亲了亲我的脸颊，小声地说：“乖，别哭...我没骗你。宝贝，我在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就爱上你了，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忍心去骗你呢...宝贝，你爱我吗？”
“爱...”
“宝贝，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算是我求你。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我的信仰，我也不会逼你放弃你的信仰。比起那些人，我更愿意死在你手上。你是干净的，他们太肮脏了。宝贝，这是我最后的一个愿望了，我爱你。”
我靠在氾飐怀里泣不成声，因为我知道，这已经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了，纵使我再无法不愿接受，也无法改变。半晌，我轻吻氾飐的嘴角，问道：“亲爱的，你能不能也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
“我...我想再和你跳一支舞。”
“好。”
这是我们第二次跳舞。没有音乐伴奏，也没有鼓点；没有纸醉金迷，也没有各怀鬼胎。她的手依旧搭在我的腰上，她的眼中依旧带着笑意和诉不尽的柔情。我又一次踮起脚，轻吻她的双唇。

“宝贝...我教你接吻。”这个吻很深，让我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深夜。
“宝贝，你有多爱我？”氾飐问道。我没有回答，只是像十年前一样，坐在氾飐的胯上，用那把口红枪抵在她的胸口。
一声巨响，笑容还挂在那个人的脸上。我拿起那把强，抵在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愿意和你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