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骑士（明日方舟跑团某pl背景）(9)

我赶紧点了点头，生怕他放弃希望
“告诉我父亲...我辜负了他的期望....我女儿，跟她说，我爱她，请她原谅我这个不合格的父亲”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死盯着我
“不要难过....卢卡斯...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你说，你说.....”
“替我守护好白桦家，那些家产...无所谓...我只要你...让我父亲和汉娜活下去...能...答应我吗”
“我以我的性命起....”我刚要说，他颤颤巍巍的手堵住了我的嘴
“谢谢....卢卡斯...谢谢你”
他笑了，这个总是摆着一张欠揍脸的人笑得如此真诚，平静
他就这么死了，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遗体，感受着他的躯干一点点变得冰冷僵硬
我不知道我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最后是昏迷下被那些新兵拖走的
地效飞行器的轰鸣声停止了，那意味着我们回到了大骑士领
我低头看着机舱里的棺木，漆黑的棺材上印着白色的桦木，是那么的刺眼
机舱一点点打开，我附身贴在棺木上，拍了拍它
“我们到家了，霍拉斯”
不管怎样，“我们”终究是回来了。

五
霍拉斯的葬礼上，老爷一言未发，但我知道，他内心早已痛不欲生
我带着霍拉斯回来的那天，老爷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我一句，他死前是否仍贯彻骑士道义，是否仍为国奋战
我将那只钢箭递上的时候，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对我说了声辛苦了
可我知道，他那都是强撑着的
第二天佣人便告诉我，老爷昨晚坐在霍拉斯的书桌前，看着那只箭和他未写完的诗集，就那么坐了一整夜
直到葬礼结束，那个倔强的老头也未曾流过一滴泪，他的孙女也一样，十几岁的孩子，表现的比大部分大人还要坚强
从白桦家墓地的桦木林出来时，老爷递给了我一本薄薄的册子，我仔细翻了一下，全是各式诗歌，是连我这种人都能觉得写得很好的那种
“霍拉斯以前的写得，我托人去他大学找当年的报刊，杂志，这就是成品了”
“我一直知道他不愿意接我的位置，我一直知道....但孩子，你要知道一个老人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去告诉他”我隐约能看到老爷眼角有一点湿润
“我本打算回来之后跟他好好谈谈，把这个作为歉礼给他....但他不需要了，他总喜欢跟你谈论他的诗，你就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