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园怪谈同人】水母市第二精神病院，前来参战（上）(6)

“上面写的是让你们在游客睡着后偷走！”我恼羞成怒，争辩道。
“交出来，不然我就走 。”
“好的。”我乖乖双手把兔子血送到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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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今天那个象是不是又死了一只啊？感觉不太一样。”
“那是为趣味性增加的3D投影。”
“信信信……你在这里有没有听到过莫名其妙的，很诡异的笑声或者哭声？”
“有。”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仿佛是注意到了什么。
“怎么了？”
“没什么。”红衣女工作人员的声线有些颤抖，有本源的恐惧，也多了……怜悯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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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有没有见过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
“嗯倒是有一个啦，不过他的装逼技巧在我之下。”
“……兔子，兔子呢？！不在笼子里的兔子！”她声音急促。
“哎呀，今天刚被一群兔子扑倒来着。”我傻笑着挠了挠头。
空气沉默了很久。
“说点什么吧，我可以陪你聊到天亮。”她轻声道。
“外面有动物园。”

“……”
“哈哈，算了。你叫什么名字？”
“……”
“你还在吗？”
……
外面隐约传来了几声杂音。
“在。”
声音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感情，像是她的声音，可太像了。
我躺好，调整了一下被子，说:“晚安，明天还能见到你吗？”
“晚安。”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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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凌晨几时，微微有了些亮光。
“她”仍站着我的窗前，看着我。
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一只眼睛，是竖起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眼睛移动时，是整只眼在移动。
我捂着脸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放声大笑。
我应该让你早点回到水母区的。
我狞笑着掏出电击棒，它眼睛在那一瞬间变成红色，表情狰狞地后退，红色工作服下的曲线变成一块块畸形的东西在挪动。
我一步一步向它逼近，不顾身上自由生长的黑色工作服。
“别害怕，我只是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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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长角了，‘团结’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