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轻小说——《牌灵》第八话(2)

“喝醉了还会做噩梦……”黑桃小声说。
“那是你不够醉。”陈鸥又开了一瓶白兰地，“今天我陪你喝，你一杯我一杯，让你知道什么是烂醉。”
他又拿来两个杯子，给自己杯子斟满，仰头倒下。
黑桃拿起酒瓶，倒了一杯，也喝了下去。
…………
四十五分钟后，陈鸥已经喝翻在地，不省人事。黑桃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椅子上，透过朦胧的泪眼望着月亮，时不时举起酒杯灌上两口。她在不断地擦眼泪，但眼泪没擦干，袖子却湿了一大片。她在担心，她一直担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担心，担心些什么了，只是一味地担心，因为酒精已经麻痹了她的大脑，她已无法再进行那么高层次的思维活动了。
…………
“黑桃……”
“黑桃？……”

“黑桃！”
“黑桃……”
“呃……呃呃……”黑桃从桌上坐起身，一不小心碰到了一瓶酒。
陈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酒瓶，才不至于让地上一片狼藉。
“你昨晚喝了多少？”他扶住歪向一边的黑桃。
“呜……呜嗯……”黑桃又开始哭了。
“一、二、三、四、五、六！”陈鸥数着地上的空酒瓶，“你喝了六瓶！黑桃！”
黑桃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不住地哭。
“黑桃，你究竟经历了什么？”陈鸥收好酒瓶，问黑桃说。
“枪……好多枪……死了好多人……”黑桃哽咽着说。
“唉……”陈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什么也不会说，想不出来什么东西来安慰你……”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
“谁？”陈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