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 虫子

我喜欢散步，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了。每天晚上我都会去那些人少的地方散步。去享受难得的宁静。
那是我经常走的路，通向湖边。除了路灯和暗处等待完工的建筑，很少能看到人。
冬天的风钻进衣服里，冻得我下意识裹紧了衣服。想来是真的已经老了。
来到马路的尽头，前面便是通往湖边的路，简易的泥土路。没有路灯，但是马路上灯光的亮度已经足够我走到那条路的尽头。
凹凸不平的路，路边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虫子，它们平常到我不愿去理睬。湖堤下面的那片树林总是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灯光无法照射到那里，我看不清，也不感兴趣。
来到湖底旁，湖水还是那个湖水，拍打着湖岸，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但是我依旧喜欢来这里。
身后的树林还在发出响声，比以往更显得聒噪。上次来不是这样的。我转悠了一圈，甚感无趣，从湖堤上离开了。
树林里的声音消失了，从树林中飞出几个物体，在树林上空盘旋，陆续离开了，飞向黑夜。
“这就是那几个人的光片。”男警察把一张人体透视的光片递给我。我扫视一遍，它们都失去了大脑组织。
“都是被摘取了脑部，他是要干什么呢？可怕的嗜好，还是用于某种宗教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