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站上矿厂中央石块垒起的高处,掷地有声向众同胞呼喊,敌人踩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日子到今天为止,“蓟草”会帮大家脱身樊笼。
一呼百应,囚犯们纷纷聚集乐师身边,他们不愿烂在天坑底下。
此起彼伏的呼号中只有鲁守成默默待在角落,暴雨打湿了他苍白的枯发,被水迷住的双眼已无法视物。
出去又如何?难道出去了就不会再被猎人追捕?他们没有在外立足的资本,自由不过是一剂甜美的毒药。
众人拥戴乐师为首,准备突破那道矗立至今二十年的大门。
“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影钢本就难以被元素破坏,而天坑里老弱病残尽被磨尽了气力,只能仰仗胸有成竹的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