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哑光(3)

宋亚轩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出他的情绪。
刘耀文快步走上前去。
“好孩子是不可以打人的。”
小男孩看到刘耀文来，反倒更加过分地说到：“我凭什么不能打他？他爸妈可是人贩子！”
刘耀文想了想，这男孩还太小，现在给他讲什么道理他都是听不懂的。
“哥哥问你，人贩子是不是犯法？”
“当然了。”
“那刚刚那个警察哥哥是不是跟你们讲了，打人也是犯法的？”
小男孩沉默了。
半晌，像是想通了什么，把一筐积木递到宋亚轩手中，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宋亚轩把积木分给弟弟妹妹们玩，抬起头跟刘耀文道谢。
“谢谢。”
“不客气。”
刘耀文笑着回应。
宋亚轩的声音很好听。
福利院的孩子都是散养，也就每天吃饭的时候点一遍人数，睡觉之前点一遍人数，所以在刘耀文的陪同下，宋亚轩更加轻而易举地获得了福利院的随意出入通行证 

“你要带我去哪？”
宋亚轩身上还是那件薄薄的白T，即使在夏天，傍晚的风也有点凉嗖嗖的。刘耀文脱下自己警服的外套递给宋亚轩。
“穿着，晚上冷。”
宋亚轩犹豫一下，还是接过外套套在了身上，一路上两人再无言语，宋亚轩也不再询问目的地，只是跟随着刘耀文一路前行。
“老板娘，一碗红油抄手，一碗杂酱面，再加一碗豆花。”
“哟，小刘！都多长时间没来了？坐吧坐吧，抄手马上就来！”
这是一家这座小城随处可见的路边小店。
“多大了？”
“十六。”
刘耀文正想继续问些什么，被老板送来的三份食物打断。
刘耀文替宋亚轩拿了双筷子，把杂酱面推到宋亚轩面前。
“吃吧，知道你不能吃辣。”
宋亚轩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刘耀文，刘耀文看不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