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炼狱】三十一章：黑白鸟（all巍）(5)
陈一鸣正在房间里给林楠笙改织毛衣，他看见沈巍来了笑了一下，道：“今天这么晚回来，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下？”
“比起按摩，我更想知道一件事。”沈巍含笑看着陈一鸣，尽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温柔些，道：“当年在学校，你真正喜欢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林楠笙？是不是？”
陈一鸣的笑容僵住，手上的毛衣线也挽错了结，他把织错的针脚改回，放下毛衣，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做得太自然了。”沈巍深吸一口气，道：“当时你照顾我的时候，我还能看见几分刻意的讨好在里头，可是你对林楠笙没有。就好像，你做的这一切，早就在你脑海中上演过无数次了一样。”
陈一鸣垂下，攥紧了拳头，道：“是不是，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关系到我对司令心理情况诊治的判断。”沈巍看着陈一鸣，笑道：“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因为当年你喜欢林楠笙，而不喜欢我，生气吧？”
“呵，也对。反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陈一鸣看着眼前的毛衣，似乎陷入了回忆，道：“其实当年我确实喜欢过你，因为喜欢你的人太多了。很多同学都以能得到你的青睐为荣，我也不例外。可是……直到我看见了林楠笙。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看见林楠笙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面馆里打工？”
“你……”沈巍有些错愕，陈一鸣道：“当时有很多学生喜欢去吃那个面馆老师傅做的阳春面。学校人来人往的多，很多同学笑他在面馆当伙计，我也在这些人当中。可有一天上学起晚了，我去上学的时候面馆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林楠笙就坐在摊位边给面馆的老师傅背《逍遥游》。那篇文章我怎么都背不下来，他看两遍就背会了。然后面馆的老师傅就说，已经没客人了，让他赶紧去学校上课，再多背点书回来给他听，我就在边上看着他跑进了学校。”
“阿文他……是很有天赋，很多课落下了，靠我的笔记，他也能自己补回来。”沈巍顿了一下，道：“就因为这样，你喜欢上他了吗？”
“不止是因为他背书厉害，是因为他的那种韧性。在我的印象里，他除了看书，就是在面馆里打工，被人嘲笑。直到他遇见了你。”陈一鸣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然后更多的人开始嘲笑他，对你痴心妄想。我当时心里不舒服，可我不能为他出头。”
“为什么？”沈巍忍不住问道：“如果你那时候帮他……”
“他只是个包身工的儿子，身上穿的都是补丁的衣服。”陈一鸣摇着头，道：“而且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放着你这样的谪仙我不喜欢，去喜欢一个泥潭里的癞蛤蟆，就算他是只聪明可爱的癞蛤蟆，
“比起按摩，我更想知道一件事。”沈巍含笑看着陈一鸣，尽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温柔些，道：“当年在学校，你真正喜欢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林楠笙？是不是？”
陈一鸣的笑容僵住，手上的毛衣线也挽错了结，他把织错的针脚改回，放下毛衣，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做得太自然了。”沈巍深吸一口气，道：“当时你照顾我的时候，我还能看见几分刻意的讨好在里头，可是你对林楠笙没有。就好像，你做的这一切，早就在你脑海中上演过无数次了一样。”
陈一鸣垂下，攥紧了拳头，道：“是不是，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关系到我对司令心理情况诊治的判断。”沈巍看着陈一鸣，笑道：“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因为当年你喜欢林楠笙，而不喜欢我，生气吧？”
“呵，也对。反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陈一鸣看着眼前的毛衣，似乎陷入了回忆，道：“其实当年我确实喜欢过你，因为喜欢你的人太多了。很多同学都以能得到你的青睐为荣，我也不例外。可是……直到我看见了林楠笙。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看见林楠笙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面馆里打工？”
“你……”沈巍有些错愕，陈一鸣道：“当时有很多学生喜欢去吃那个面馆老师傅做的阳春面。学校人来人往的多，很多同学笑他在面馆当伙计，我也在这些人当中。可有一天上学起晚了，我去上学的时候面馆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林楠笙就坐在摊位边给面馆的老师傅背《逍遥游》。那篇文章我怎么都背不下来，他看两遍就背会了。然后面馆的老师傅就说，已经没客人了，让他赶紧去学校上课，再多背点书回来给他听，我就在边上看着他跑进了学校。”
“阿文他……是很有天赋，很多课落下了，靠我的笔记，他也能自己补回来。”沈巍顿了一下，道：“就因为这样，你喜欢上他了吗？”
“不止是因为他背书厉害，是因为他的那种韧性。在我的印象里，他除了看书，就是在面馆里打工，被人嘲笑。直到他遇见了你。”陈一鸣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然后更多的人开始嘲笑他，对你痴心妄想。我当时心里不舒服，可我不能为他出头。”
“为什么？”沈巍忍不住问道：“如果你那时候帮他……”
“他只是个包身工的儿子，身上穿的都是补丁的衣服。”陈一鸣摇着头，道：“而且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放着你这样的谪仙我不喜欢，去喜欢一个泥潭里的癞蛤蟆，就算他是只聪明可爱的癞蛤蟆，
炭治郎和炼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