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欺骗之下（3）(3)

“聊我们有过多少次‘bad time’，还是聊你又一次重置了时间线？”
frisk也不挣扎，在重力的作用下她俯视着sans，无所谓地摊手，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啦。”
sans审判眼中的光芒骤然闪起，frisk的身形便从空中骤降，尖锐的骨刺就从正下方的土地中猛地冒出。
胸口骤痛，灵魂再次被穿透。
sans没有动，果然不过短短几秒，少女就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frisk仿佛看不到他的憎恶，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杀了我两次，有让你稍微消气吗？”
“很遗憾，”GB炮再度在frisk的面前张开了嘴，光芒便将她完全吞没，“并没有。”
frisk叹了口气，等她再次出现在sans面前时，她似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手腕。
“这是死了三次的人的表情。”
gb炮漂浮在sans身后。他们都知道，审判战中并没有“mercy”的选项。

可这并不是审判战。这是frisk费尽心思才争取到的场面。
她揉了揉额角：“sans，相信我，我并不是为了杀戮回来。我可以带来真正的和平。”
她朝sans伸出了手：“所以，来和新朋友打个招呼吧。”
frisk在饶恕怪物。
sans沉吟了片刻，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frisk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无论地上地下，没有比她更了解sans的人了。Toriel不够，papyrus也不够，只有她在见过他的仁慈同时，也面对着他的审判。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没有躲开，她只是收了些笑容，有些无奈地商量：“sans，下一次可以听我解释吗？”
“我没有骗你。至少这次，我没有骗你。”
sans不可置否地朝她弯弯嘴角：“两只变异手都数不清你这样说的次数。”
“下地狱吧，liar。”
“盖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