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二章·双子星（02）(5)

“人家不是小妹妹。”小女孩反驳，语气略带不善。
“嚯？”邓云海发出质疑，似乎因为小女孩倔强的反驳，令他来了点兴趣。
明子耀回来了，他一手提着椅子，一手端着盘子，上面是三杯热茶。此时，他才有空介绍双方：“这位就是我的女儿，明珠，前段时间刚过十二岁。明珠，这两位是今天代替赵医生的邓医生和夏助手。”
“为什么赵医生不来？”小女孩明珠再次问。
明子耀揉了揉她的头，说：“今天恰好赵医生没空。你也要乖，不能对人发脾气。”
明珠抬头，沉默地看了看父亲，又望了望坐在不远处的两位陌生人，也没再说话。

身为父亲的明子耀清楚，这是女儿的一种默认。“刚才是怎么了？又做噩梦了？”他继续摸着头。
听见这个问题，明珠下意识地缩回四肢，蜷成一团，轻声回答：“嗯。”
“邓医生，就是这样，明珠她经常做噩梦。起初我和妻子都没太在意，但后来，她经常半夜被吓醒。最后，我们没有办法，就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后来，赵医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给她做心理治疗。”
“请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初，应该是去年的八月份，距现在都快半年了。起初只是每个星期都有，十月份后越来越频繁，对平日生活的影响也很大，也辍学了，后来，她就一直宅在房间里，不出来了。现在几乎是隔两天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