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3)

她眼眶红了一圈，不看我。她从未在我面前哭过。
她没有动。
我还在掉眼泪。
我抬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可我还是放下了手。
......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沉默着。
她好像是站不住了，开始浑身发抖。她紧紧咬住下嘴唇。我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无数的字符朝我们飞来。
砸在身上，真的，好痛啊......
她求助般地看向我，我捂着脸上的伤痕，眼睛对上了同样狼狈不堪的她的眼神。

看来，是时候了吧。
我伸出了我的左手。
她也伸出左手，牵住了我，扣住了我的五指。
我泪眼朦胧，笑了起来。她也笑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或许。
天还是黑的，可她不再发抖了。我踌躇了一会，往前走了一步。
她把我拥进了怀里，很快又松开了我。
她的脸明朗起来了。
“要一起吗？”她再次向我伸出手，对我挑挑眉。我想起我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坐在班级里，被一群人围着，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