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琴/衍歌】绮丽浮世录 序章·妖言惑众（下）（迟来的万圣节番外）(10)

那是一张像是被烈火吻过的脸，血肉模糊，流着黄脓，上扬的嘴裂到了眼角处，一整排黄牙曝露出来，这等可怕的模样，和之前那个妖冶俊俏的少年，完全沾不上边来……唯一能认清的，就是那双赤光灼灼的眼瞳……
接下来，这里就是个封闭空间。发生了的事情，无法被外方窥探，更加无法摸索，只有那停不下来的惨叫在细缝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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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可怕了！老和尚，这都是真的吗？接下来到底怎么样了？” 清秀的少年坐在大石上，对着面前落魄地老和尚一问。
炎炎烈日下，这二人皆坐在大石上，倾心一谈。他们在说的，便是好几年发生在京城内的一桩怪事。
老和尚手拿着一串看似旧得脱色的佛珠，失落般地笑道，“当然是死了，小伙子啊，做错事也好，踏错了路也好，只要一个差念，就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故事中的和尚就是如此，自恃孤高，妄想以一己之力，三寸之舌控制人心，结果……”

“结果怎么了？” 少年又问。
随即，老和尚叹了口气，从大石上缓缓爬下，少年想去扶他，却被他阻止了。他弓着背，踏着难行的步伐，正往一间破烂得不能再破烂得茅草屋走去，“听第二天发现他的人说，慧明死得很惨、很惨、很惨……他的嘴不止被撕了下来，一颗颗的牙齿掉落在地，像是活生生拔下来的，而且啊……他的舌头不见了……看过他死状的人……都觉得，害……”
“终究是，恶有恶报吗？”
听完老和尚说得整个故事后，这个陌生的少年从大石上跳下，立在地面上，手执着一盏灯。他别过头来，心中是一片感慨，“常言道，祸从口出，纵使有着鬼魅的诱惑，但他守不住心，亦是怪不了谁了……奇怪了，老和尚，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