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前一夜(3)

安静良久，只有大将偶尔弹烟灰的动作才能将凝固的空气略微打破。当雪茄燃到一半时，大将放下了雪茄。“你要小心，鲍里斯。”雪茄上的火星被大将在雪茄盒上摁灭了，“还记得十年前，乌克兰的那次行动吗？”
“当然。”
“你是否还记得，当你们取回前辈躯体之后，遇到了一些神秘的士兵？那些光头的，没有武装的，完全不像盟军士兵的士兵。”
鲍里斯并没有回答，但是表情越来越暗。
“好啦，多说无益。克里姆林宫里比战场还复杂，我能提醒你这些已经是极限了。要是我年轻十岁，军衔也没那么高的话，说不定也能到前线参加这次令人热血沸腾的战争呢！多保重，多小心，祖国母亲的英雄。”说完，大将把自己的雪茄盒递给了鲍里斯，向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和自己的两个警卫员离开了帐篷。
鲍里斯也跟出了帐篷。今天晚上的天气并不好，云层盖住了一切天体的光辉。他没有像应该做的那样远送，只是注视着他的老首长慢慢消失在1982年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