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终结同人】闲暇时光(2)

他灌下一口伏特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有点旧的怀表。随手打开，里面夹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大半部分脸上都用笔画上了一个叉。
他叹了口气，取来一支笔，在上面又画上了一个叉，之后又合上怀表，给自己再次倒上一杯伏特加。
酒吧里还是那么吵闹，青年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偶尔会和一大帮人来上一回，肩上永远扛着一头野鹿的阴沉青年。
“来瓶威士忌。”
青年抬头，一个金发少女不知何时坐在他旁边，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青年没有说话，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你的战术确实让我很头疼。”威士忌送到了少女手中，少女猛地灌了一口，脸上带上了些许红晕。
“只是碰巧而已。”
两人又回归了沉默，只有酒保在那里擦着杯子。还有留声机播放的音乐在那里飘荡。
“伊莱恩。”
“伊戈尔。”
“你为什么参军？”少女似乎把自己的话匣子打开了一条缝。
“走投无路，只能参军混口饭吃。”青年回答到。

“都差不多，我那边也就那几个富翁口袋里全是钞票，家里穷的要死，只能找份工作。”少女说完就没有再出声。
两边都没有说真话。
酒吧里还是那么吵闹，似乎有两个醉汉在门口打了起来，酒吧里的人都跑了过去看热闹，几个酒保从吧台后走出来准备把人赶走。只剩两人还在那里，像一幅画面和谐的油画一样。
“你觉得罗曼诺夫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个懦夫。”
少女转头看着青年，他的回答有点出乎意料，带上了一些兴趣，少女扫了一眼青年面前带血的棉球。
“杜根怎么样？”这回是青年问的。
“他吗？我不知道。”少女脸上带上了无所谓的表情，“在职期间一件事都没干，整天想着去中东和非洲捞石油。要说我感觉他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两人没有更多的对话，他们都知道这回的话半真半假。
少女将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摘了下来扔到门外，纽扣被争着找位置的人踩得粉碎。
“抛开那些，你觉得这有意义吗？”青年问到。
“没有，一点*粗口*的意义都没有。”少女灌了口威士忌，“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结果现在又变成了这鬼样子。同学间剑拔弩张，你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