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的守望(5)

我以目前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跟上了年轻时的寒枫。
“汝可知错。”
主动剪去人类智慧树枝芽的草神最后还是摊开了她的双臂，等待神罚。
而我却只能看着寒枫被维系者的团团烈火挡住，怎么也过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维系者一剑赐死，那一剑，即便是集合神明的力量也未必能挡下，这时候我也逐渐理解寒枫为什么要收集神之心才有勇气违抗维系者了。
“……”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来到了一片空白的世界 蓝白色的冰之神站在我面前。
“刚刚那一幕，是你给我看的吧。”
我向着寄宿在我体内的冰神说着话。
“那就是你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你有信心打赢吗。”
“我…没有…”
“那就准备眼睁睁地看着你的爱人死在维系者的剑下吧。”
“那你呢，你当时就有信心吗？”
面对我的反问，男人摇摇头。
“那你不还是去了吗。”
就在我想继续说时，其余的神明也渐渐从白色的世界中缓缓走出。
“曾经，有着人类替自己的爱人受罚的先例。”
光暗两位神异口同声地告诉我，即便在我体内寄存了这么久，但他们还是老样子。

“你有这个勇气吗？”
火神伏妖嬉笑，摆弄着手上的面具。
“我……”
所有神，包括寒枫和瑶菁，都安静且温柔地看着我。
龙神陆离带来了金色的谪仙剑，上面龙鳞的纹路在无数场战斗后依然清晰可见，而龙鳞之上，也滴着末炎的精血，末炎她，同样是这把剑的主人。
最后一战，生存还是死亡，我还不知道，在维系者降临之前，预知眼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
伤痕累累的手依然接过了谪仙剑，即便上面的魔术回路可以说是一崩即断。
“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