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寻常歌 by公子凛(8)

夜风徐徐吹来，吹得她心尖发痒，衣角已被她扯成皱巴巴的，她只觉他飘忽的目光难以捉摸，似有些微愁的期盼一闪而逝，然而终是不可追究，便不再言语，浅笑低头，为他斟酒。
你是王爷也好，乞儿也罢，始终是我表哥，总是不会变的了。
第二次说这句话，她依然只在心底说，却已忍不住多了几分骄傲，仿佛窗外那一簇簇梅花都是在为她轰烈绽放。借着夜色微醺，亦有一刻想视死如归般开口，但豪言壮语刚到嘴边，也只是化作洒然一笑。

再后来，他常离京去江南，自然是为了父王和大金，也为了自己立功名谋大业，那便更是甚少能见到他。仔细想来，自他十九岁之后，她与他见面不过三次。
第一次是他十九岁生辰之时。
摆在他面前的是精致的七色糕点四味小菜和上好的白菊花酒，他却不时出神地凝望着酒杯沉默。许是那时的他历劫归来，清癯俊秀的脸也覆上了冷峻，她特意为他求了一道平安符，或许被他转手就收藏在找不着的地方，正如整堂的张灯结彩与流水般的贺礼，仿佛没有一样入得了他眼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