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同人】HB的奇妙冒险2：为了吟游诗人和鹫场而干杯(3)

“那你是哪种呢？”哈娅歪着头。
“我是……比较走运的那种吧，刚开始就有不少观众，然后慢慢有了点名声，吃饱饭养活自己还是行的。”他喝了口麦酒。
“有比较印象深刻的观众吗？”哈娅好奇道，“例如某个家族的千金小姐，山林女悍匪，常来捧场的女战士之类？”
瓶子苦笑：“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逆天剧情啊，不是所有吟游诗人都那么有女人缘的。”
然后他低头想了一下，“嗯……说实话，有，也没有。其实从我们那个时代起，吟游诗人就有一大半不到处乱跑了，大家都驻扎在各种人流量大的城镇或是边境，永远都有新观众嘛，还能比较稳定的打响名声，我最开始也是这种的。”
“然后就感觉自己像个，额，就是那种租赁狮鹫给人家用作代步工具的鹫场。观众是在鹫场领了牌子等着赶路的行人，有的人匆匆赶路，有的人可能停留时间长一点，但终究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观众会一茬又一茬的换。”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我是很不习惯的，一旦有一些熟悉的面孔不见了，我会感觉很难过。但现在，就已经习惯了。即便是很多说永远会喜欢我支持我的，我也知道，他们或早或晚，都会走的。”瓶子认真说话时，颓废的气质中会难得掺上三分很有吸引力的安静感。
哈娅托腮靠在桌子上，听的很认真。
“所以我不会说谁是我印象比较深的，我只能说，不同时期，这一路走来真的有好多好多印象深刻的观众，只是来过，然后走掉了。”他又灌了一口麦酒。
“我好像有点懂了。”哈娅深呼一口气，“我小时候很喜欢养雪狐，但雪狐只有幼年时会被豢养，等它们长大了，每一只都是会为自由而死的生灵。所以每次送离它们的时候都会很难受。但我后来也想通了，它们也有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路要走的，能陪我一程我已经很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