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短篇同人:Iws-2000《心照不宣》（上）(2)

不过那时候。说不定柏林就要满目疮痍了吧？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再盖一座。
抱着美好的憧憬，我将煮好的咖啡从战壕的灶台上拿下来。
“诺，来点咖啡？”
艾娃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谢谢。”
她蜷缩在角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
大概是因为寒冷吧，她在不住的发抖，连声音也在发抖——这种鬼天气只穿着一件皮质的披风，怎么可能不冷。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是，连团长都没有像样的厚衣服穿，更别说我们这种小角色了。
“冷吗？”
“嗯，还好吧。再坚持一下吧，已经二月了。”
“又是一个二月了啊。”
“是啊。”她捧着咖啡，从铁缸上汲取着温暖。恍然间，又抬头望向窗外“汉斯，”
“嗯？”
“你说战争还能结束吗？”
“管他呢。等柏林那位完蛋，就能结束了。”
“汉斯！不要乱讲！小心楼下有人！”
她压低声音有些生气的训斥我，然而我并不在意。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反正你都明白。”
空气再次安静，仿佛再过一会就会跟那杯咖啡一样凝结成冰块。
我讨厌这种压抑的气氛，这种凝重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但我又无从开口，只得怅然若失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枯树上，新芽尚未长全，就已经有思恋着家乡的候鸟飞回来了。喳喳的叫声在这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不过我倒是不讨厌，我甚至希望我可以像它这样想叫就叫而不必担心被不直从哪冒出来的苏联人爆了头。
盯了一下午的哨，只看到一只聒噪的鸟，我也疲倦了。
“艾娃，我有点累了，你来帮我盯一下吧。”
“好。”
我方才要起身，连长的信号就来了。
“十点钟方向发现敌军！各就各位！准备迎敌！汉斯·托瓦德（Hans Torwald)！带你的小组从左翼袭击地方坦克！”
我连忙抓起我的mp43，趴在艾娃身边架起望远镜——没错，枪大多数时候只有象征意义，因为我是观察员。
望远镜扫过河对面，这些残垣断壁为对面提供了良好的掩体，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对面坦克的位置。
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一个巷口。
修长无制退器的炮管一点一点显露出全貌，这种坦克我们击毁的多了去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即使他只露半个脑袋。
“艾娃，一点钟方向的路口，一辆T34-85。”
“发展目标，等它开出来。。。射击！”
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巨响，艾娃娇弱的身躯随着制退器向后震颤了一下。扬尘缓缓散去，麻辆T34-85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