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实习警官！」2:责任是什么？(8)

“我不没说吗。”
“我要是再不进来，你不得把哪里有陷阱全部托盘而出了！”
“我是那种人吗？”
“以前当然不是。现在我不清楚。”
“杨帆，不要和我阴阳怪气的说话。”

“对不起，你知道我对你……”
“好了，”蒋真打断他，
“其实就算我全部说给他听，他就能顺利通过吗？E局这最后一关，就算是当年的你我都是使劲浑身解数才勉强过关的，别太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