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樊振东X你同人文（七）熟练

最近真的好困……
冬眠倒计时……
理智梦女，不要上升运动员。
樊振东成了花店的熟客——因为训练的原因来得不频繁，但每次来都会额外带点什么走……
有时候是一小包茶，有时候是一张卡片，有时候是一块小蛋糕……更多的时候，是一枝花，各式各样不同的花——乐曦顺手给他的那种。他记不住花的名字，但几乎记得乐曦把花递到他手里的每一幕场景。
樊振东始终没问乐曦，是不是以前那个人。
不知不觉中，他对乐曦的认知，已经远超于此，以至于他都快忘了，最开始注意她、接近她是什么原因。
乐曦喜欢穿旗袍。樊振东每次打完比赛或是训练结束，走进花店，总能看见柜台后面窝着一个裹着披肩懒洋洋的乐曦，穿着他从没见过的新旗袍，背景永远是他没听过的新歌，从美声歌剧到江南小调，从来摸不准乐曦到底爱听什么风格。
他好像更了解她了，又好像什么都没了解到，乐曦总是礼貌又自然地，在他们中间划了一道不那么明显的界限。待他好像旧年老友，又好像普通顾客。
夏天结束，秋天过去，冬天在北京停留得很久。这次樊振东刚从澳门打完比赛回来，从南到北，气候差异让人觉得仿佛在飞机上跨越了大半年的时间。大赛对人的消耗不小，他回到北京的运动员公寓就睡了大半天，再出门已经夜幕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