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芸 《长生》第七章(3)

至于为什么不说，道理很简单。蒋芸轻轻扶了扶王晓佳的头，让她不至于从自己肩膀上掉下去。只要有蒋芸在身边，王晓佳一旦长时间待在车上，就会犯困。王晓佳一但犯困，就会靠在蒋芸的肩膀上，乖巧的睡颜很可爱。这种时候，蒋芸会看看窗外的城市，或者，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心情好的话，可能会拿出手机——王晓佳大概教了蒋芸一晚上如何使用——拍一张王晓佳靠在自己身上睡觉的样子。
两人总算是到了家，周边似乎是在准备契合民生，本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家店面，现在放眼望去，几乎没有空置了已经。从被天庭召唤到现在蒋芸大概度过了千年的时光，曾经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突然变得如白驹过隙一般，自己好像有了些变化。
司机把车停靠在了路口，蒋芸轻轻的唤醒了王晓佳。刚醒的王晓佳还有些发懵，需要轻轻抱着蒋芸的胳膊，才能找到正确回家的路。
“王晓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多余问……”
王晓佳是不做饭的，一般都是蒋芸做。并不是王晓佳不会，只是，王晓佳作为西方来的魔法师，做出来的食物风格是以营养足够为主。蒋芸至今还记得，王晓佳把买回来的鱼和蔬菜制作成粉末，混在面粉里做成烤面包吃。

听王晓佳说，那是一个叫不列颠的地方的魔法师们经常吃的东西。
从那时候开始，蒋芸决定，还是自己来吧。即便自己不用进食，作为灵契对象的王晓佳就在自己面前吃这个，蒋芸自己接受不了。
蒋芸站在冰箱前思索着给王晓佳做什么吃，王晓佳早就跑进书房。杨冰怡的解说又长又复杂，王晓佳只是记住了有些关键点，然后自己再进行信息收集。在书房的一角，放着一个稍微大一点的书柜，是王晓佳专门用来存放报纸的地方，从她搬来这里的第一天到最新一天的报纸，全部存放在这里。
在这个靠着社交，运营个人与个人，个人与群体的状态里，承载信息的媒体和文字往往具备大量的情报。
有人偷走了星宿馆和琅环阁共同负责的据点的一副盔甲，那么，十有八九是修行者或者魔法师干的。与普通人不同，这类人犯案，无论是作案的手法和犯罪的对象，都不重要。因为他们不属于常理。于是，动机便成了唯一的要素。
“王晓佳，吃饭了。”
蒋芸站在书房门前，看着认真查看的王晓佳，开口说到， 还刻意敲了敲门框。王晓佳并没有沉浸其中，开了一上午会，又做了很长时间车，早就饿了，听到蒋芸来叫自己，立刻放下了报纸，跟着蒋芸到了餐桌前。蒋芸不需要进食，但是每次都会看着王晓佳吃饭。两人也会聊一下关于任务或者日常之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