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水仙/小言篇】《步步侵染》（君知否十）(4)

言冰云抿直了嘴，脸色更加难看了。看着言冰云那黑沉沉的脸，范闲更想笑了，心思一转，倒是兴起了捉弄他的念头。
“殿下，墨染小公子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言冰云突然望向了范闲，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却又很快恢复成惯常的冰冷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他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就不来了？”言冰云却还是不自觉地连声音都垂了下去。
范闲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一波，“小公子就是觉得这里很无聊，不喜欢。他哥哥就给他找了别的……”还没等范闲说完，就见言冰云直勾勾的望着他，脸上显出几分掩饰不住的慌乱来。这还是范闲第一次在言冰云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他甚至还在言冰云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惊恐。是的，他绝对没看错，惊恐。

“这臭小鬼，看来还真信了。”言冰云那时的神情是范闲所没见过的，嘴角微微抽动，眉头紧皱，明明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却仍是黯了目光，低了头，沉默。
言冰云的反应倒是超出了范闲的想象，现下范闲自己都有些后悔和言冰云开这样的玩笑了。
“殿下想以后都能见到他吗？”
言冰云复又抬头望着范闲，却迟疑了很久才将话勉强回答出口，“他......很好，我……我想以后都能见到他。他真的不来了吗？”
范闲不知为何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五味杂陈，但或许也是有欣慰的吧，总之很难用个什么词来形容。
“不会的，殿下，将来你为君，他为臣，你们还会有很长一段路要一起走。”
“君……臣……”言冰云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呢喃着。这样的身份言冰云当然清楚，只是念出来时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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