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擅长捉弄的高木同学《选择》之二(17)

“请您冷静点先生，您先告诉我们住家地址……”
救护车在高速行驶。
低头死盯着全身插管的老爸，我面无表情。在这个时候，我根本不懂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情况。
也许，这就是临近绝望时的反应吧。
“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
身侧传来这样的安慰，我这才意识到还有两位护士也在救护车里面。
我没有回应。她们之后也没再说什么。我知道的。她们看我这么可怜，也只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这段时间，我仔细回想前阵子和老爸相处的时间里，他到底向我表现了什么异常――咳嗽、喘着粗气……
我似乎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老爸略有些干瘦的手臂。尽管“意念传话”在我看来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过到这种节骨眼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爸…明天可是你的生日

至少你也等我把礼物亲自送到你手中才走啊……
我警告你...最好马上给我醒来……
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
窗外，红色的警灯闪烁着，映着横卧在担架上的老爸，我有点看不下去，只好低头，任由夺眶而出的泪水静静地流……
我盯着手机屏幕显示晚上九点，恍神
通常这个时候，我和老爸吃完晚餐都会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习惯性地不去打扰已成为我们生活中自动被划分的楚河汉界现象。
从来没有想过，如今我居然会在急诊室门外的走廊，坐等老爸在里头被抢救，门口亮着“手术中”的警示灯，多看一眼都觉得心情紧绷。
熄屏，我把手机放回裤兜，继续在走廊旁的椅子上发呆。
一分一秒就这样在静默中流逝，原来，等待的过程真的令人煎熬。
好在等的时间不久。警示灯灭了。
“医生，我老爸怎么样了？”见医生走出来，我立刻从椅子上起身，冲到医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