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碎玉石以观裂纹,折柳叶拙作口笛。(3)
老人早早的就在村边等候,他用双手一步步在地上撑着过来,垫手的麻布破了四层。
老人对我的到来一脸平静,他或许并不在意我,他过得或许比我舒适。
老人颇爱书卷,这些自从我行冠礼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我在这里居然开始读书卷。
我读的很快,一个冬天也就读完了。
我和老人最后一次见面,我的父亲去世,我把自己所有的钱全部留给了他,他却只能给我三两清酒,这不是一个商人应该做的。
他抱歉的冲我笑笑,撑着双手去了农田。
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走”而扭曲变形,那种疼痛他并不在意。
他的双腿被雨水浸湿,那种疼痛他也不在意。
甚至国灭亡,多少人流离失所,他也并不在意。
我冲着他大喊:“你到底在乎什么?”
他挥挥手,说道:“你们所受的那些苦,我早就经历过了。”
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家里,我拿起酒杯和那些南蛮人称兄道弟,我曾经喝酒喝到三天没有下床。
我上街时也会被一群人唾弃,这种唾弃声也越来越少,最后完完全全成了恭敬,我知道,百姓改名了,改成四五六七八个字的百姓了。
我的结局就是:
我拎着当年那两个南蛮子的头去祭拜老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但我觉得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见面。
我沉默了。
这两个南蛮没有一个是我杀的,一个死于战乱,一个纵欲过度,死在酒局。
我最后在老人坟前自刎。
故事也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