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17记梦《无题》(2)

突然，诊室的灯灭了，我惊慌地抬头张望，却感觉到被一双手紧紧箍住了，接着有湿热的鼻息出现在我脖侧，我听到他说：“小姐姐，做我女朋友吧。”
接着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他的嘴唇触碰到了我的脸，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此时此刻，小孩、小孩的爷爷、我的上司都没有一丝反应。或许他们真的是AI吧。
我挣扎着站起来，使劲推开他，我冲出诊室门口大声喊着救命，但是走廊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回应，难道这时候真的得喊着火了才有人会出来吗？我看到他不慌不忙地微笑着向我走过来，没有人救我我也无处可逃。我拼命地推动我慌到已经动不了的大脑，终于，一丝冷静从慌乱的思绪中挤了出来，它告诉我：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诊室门口往右没几步就是楼梯，我可以把他推下去。要是运气好可以磕到他的脑干，运气不好的话整个脑出血也不是不行。
于是我退向楼梯，在他再度抱住我的时候，使劲一推把他推了下去。
把他推下去的过程比我想象的顺利，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我的求生欲让我变成大力士了。他在楼梯上滚了几圈，好像失去意识了。我跑下楼梯查看他的情况，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
该死，被发现了。
本来我设想的是，晚上医院里没什么人不会有人发现，我可以把他在原地放一会儿再送去抢救，就算没死也能让他的状态能差一点是一点。
但是现在被发现了。

我叫喊那个发现我们的人，那个人反应过来后马上叫了其他医生过来，几人合力把他抬上了担架床，往抢救室飞奔过去。
我装出担心的样子，死死盯着他的胸口，想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但是跑得这么快根本看不清楚。于是我去看他的脸，发现他睁眼了。
*。
我说不清他的眼神，是恐惧？是不敢相信我会把他推下楼梯？还是。。。得意？
他的手颤抖着想要抬起来，不知是不是想指我。于是我抓住了他的手，挤出了几滴激动的泪水：“你醒了！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假装激动得瘫软了身体，趴在了担架床边，打乱了医生们把床往前推的节奏。我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你怎么不死啊。”
他哼哼了几声，我实在是听不清。在我准备把头抬起来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然后我听见他说：“小姐姐，陪我玩玩吧。”
原来那确实是得意的眼神啊。
他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我笑了一下。
推下楼梯就能死果然是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事情，这下好了，把我自己搭进去了。
“好啊。”我没有选择了。
“看你能玩多久。”我咬牙切齿。
终于到了抢救室门口，我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
他在笑。
我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