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 —— 那人,那年,那些事(2)
王广辉是个吊儿郎当的,从零班就和他渐渐熟悉。来自同一块地方,说着同样的乡音,他还不时的带些幽默感。一张嘴,几颗牙齿外扒,做题摸摸那飞机头,转转笔,题目差不多便来了灵感。说着中考成绩,他是可以去市里读高中,他说扯都不扯,这么远,待在这县一中也行呀。有次,期中考完,背靠着背晒太阳。忘却了当初我两交流着啥了,大概率是成绩和期末分班了。他还醉心于王者,一打可以不用停。后来分班了,他还在原来班,我出去了,当初还说政治都不及格,不会一起分出去吧。偶尔遇见,高二碰到时他还会调侃我的糗事:“上个厕所扭到脚,回家一个月,还拄着拐杖,那时整天帮你带饭,都带烦了,现在搞得这么胖,杉子哥,这不得请我吃几顿?”
我答到:“那时疏忽了,五点多起来,眼睛都迷糊糊的,纯属倒霉,你和我都不在一个班了,好好学记得教教我物理,吃饭好说!”
“读个屁,天天这么压抑,你是不晓得喔,最近那啥干嘛干嘛了,就以前我们同班那个呀,还有那‘黑球’(当初在零班时给得班主任的外号,脸大多数都是阴沉的)严得要死,换个位置都是要看关系,那个谁,又高又壮,还做前面,还不是他爸在县里干啥滴和‘黑球’说好了,烂的很。你嘞?听说你们班班主任还行!”他带着些愠色。
“我们班主任还可以呀,给我们讲他如何从下面爬上来做老师的,脾气还行,教学也可以,刚接手这班数学成绩垫底,现在不上来了,在同层次班级领先甚至比肩你们班数学!”我回答他。
“你们班还要人不?我想去你们班了,我待在这班得压抑死,记得给我打听打听。”他兴奋极了。
我说:“你自己去问吧,应该还要吧,况且零班下来的,希望蛮大。”他心神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