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God We Believe: Chapter 11-鱼(3)

不一会一碗汤很快被吃的一干二净。奶奶和肖恩从来没吃过如此鲜美的食物。虽然只是一碗没有任何调料的鱼汤，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美味珍馐。然而阿黛尔的那一碗却一口没动。
饭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库苏鲁见到她回来，问到：“生命的味道如何？”阿黛尔默不作声，第一次杀生的经历让她的内心十分复杂，但是肖恩和奶奶很高兴，那这一切就值得。“没关系，以后汝就习惯了。现在，汝该侍奉汝主了。”库苏鲁说着，浮到了水面上。阿黛尔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库苏鲁拿起来放在自己的伤口上。库苏鲁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鲜血。过了一会，它表示自己已经饱了，便爬回了缸中。“纯净的少女之血，真是久违的感觉的啊。”库苏鲁赞叹道。阿黛尔包扎好手指，便离开了房间。

那天夜里，奶奶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她拉着阿黛尔和肖恩一直在聊她年轻时候的故事。看到奶奶精神好多了，阿黛尔和肖恩自然很是高兴。夜深了，肖恩已经先去睡觉了，只剩阿黛尔和奶奶依旧在火堆旁。“阿黛尔，你真是一个好姑娘。”奶奶用火钳翻着火里的木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我和肖恩。”奶奶看着火堆，火苗的倒影在她浑浊的眼睛里忽明忽暗。“以后我要是不在了，那肖恩可得拜托你了……”“奶奶，您说什么呢？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爸爸他们也不会。”阿黛尔打断了奶奶的话，有些生气地说到。奶奶没说话，只是看着阿黛尔，脸上露出了和蔼地笑容。“我这一生啊，过的也没什么遗憾。有你和肖恩在我身边，我已经知足了。”阿黛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将奶奶布满褶皱的手牵过来，握在手中摩挲着。